了赵姬和嬴政这对母子的脉了,难怪他会如此大胆。
果然,听了监军二字之后,嬴政立刻变得兴奋起来。他拍着桌子喊:“母后,儿臣要喝酒,拿酒来。”
赵姬:“你不去眉邬白家了?”
嬴政:“明天再去,大兄不会怪罪的。”
赵姬:“好,快上酒。”
有酒有肉就意味着马上气氛就会热络起来,嫪毐用的不是爵杯,而是黑陶酒碗,也就是秦人常用的饮酒的碗,这又是违背礼制的,但是嬴政却是大呼痛快。当嫪毐给嬴政倒满酒之后,他端着酒碗站起身意思着想给嬴政身后那隐卫,不料,两道锐利的目光从鬼面面甲上的窟窿里射了过来,嫪毐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跪坐下来擦了把汗小声说到:“真吓人。”
嬴政端着酒碗笑得前仰后合。
“你一个屠狼士还怕寡人的隐卫?”
嫪毐:“大王这是不一样的,屠狼士对付的匈奴,大王是杀过匈奴人的,他们表面上看起很凶实际上也厉害不到哪去。可是隐卫就不一样了,这位大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高手。”
嬴政回身拍着隐卫的铠甲说:“哈哈哈哈,嫪毐说你是高高手,哈哈哈哈,笑死寡人了。”
嫪毐挠着脑袋问:“大王,难道末将说错了吗。大王您究竟在笑什么?”
嬴政:“你喝了这碗酒寡人就告诉你。”
哐,嬴政话音刚落嫪毐那一碗酒就见了底儿,嬴政一拍桌案说到:“好,给寡人就给你一个惊喜。他就是。”
“娘亲、爹爹。”
一个清脆的童音打断了嬴政的话语,所有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面貌俊俏穿着一身锦袍头戴束发金冠的,粉雕玉琢一般的两岁多的小公子站在那里,好奇看着嬴政。
赵姬的脸瞬间变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