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吕不韦已经笑得吃不下去啥了,他把海碗递给白宣说:“阿宣,莫要嫌弃,替为兄吃了,可不敢糟蹋粮食。”
白宣接过海碗将里面的汤饼倒进自己碗里,他一边吃一边问吕不韦:“今天气色不错呀,小嫂子昨晚把你伺候舒服啦?刚才两位嫂夫人砸了你的御香楼,你还在这吃喝聊天?”
吕不韦:“砸呗,我恨不得他们把御香楼拆了,他们拆一座就能赔我两座。无非是要个面子而已,给就是了,我又不吃亏。”
白宣竖起大指夸到:“不愧是奇货可居的吕不韦,想的透彻啊。吃饱了,先随你一起去看兰鄙俚。”
吕不韦:“那岂不是很给他天大的面子了?”
白宣:“现在给他面子,将来再找回来就是。”
吕不韦:“主要是某人沉不住气了吧?”
白宣啥话都没说,只是冲着吕不韦竖起了大拇哥。
兰鄙俚的伤口很吓人,从右胸斜着到了左侧肋部,这么长的伤口在这个年代基本上没啥好的治疗方法。在中原也就是敷上腰缠上绷带,剩下的就是听天由命了。若是在匈奴,即便是兰鄙俚这样的贵族,也只能是请来祭司又唱又跳的,至于能不能活那就只有交给老天爷了。
但是这看起来吓人的伤口并没流多少血,若是仔细地看的话其实这伤口好像是由两部分组成的,比较深的那部分是从右胸开始差不多有一巴掌长的一道伤口,这里出血最多。至于剩下的那一部分伤口,似乎是用匕首或者解手刀之类的短刃接着前面那道伤口割开的,看似很长实际并不深,这道伤是兰鄙俚自己加上去的。
兰鄙俚拼着挨这一刀换来的却是一个令他很是动心的消息,更准确的说是一个计划。兰鄙俚是匈奴人当中为数不多的认识也会写金文大篆的人,而且他的记忆力相当不错,所以他已经把那写满字的羊皮卷烧了。
“大当户,吕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