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宣一挥手喊到:“拉出去喂狗!”
“喏!”
白宣出剑收剑就在眨眼之间,寝宫之内竟然连一点血迹都没有。吕不韦拍着巴掌哈哈大笑说:“阿宣好剑法,为兄开眼了。”
白宣坐到吕不韦对面,他冷着脸问:“怎么分?”
吕不韦:“贤弟你说怎么分就怎么分。”
白宣:“上酒!”
崔姬战战兢兢的为白宣斟满了酒,她刚想退后不料却被白宣一把抓住了手。
白宣:“皮光肉滑、体格风骚、一看就是妖媚之女。相邦与此女亲厚殊为不智,不如小弟替你杀了吧!”
崔姬吓得趴在地上一边多所一边苦苦哀求,似是无意也像有心,崔姬宽大的衣襟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松散开来,上半身瞬间暴露在白宣眼前。再加上崔姬扭动如蛇的身子,哀哀娇嗔的求饶声足以将任何一个男人的原始欲望勾起。
吕不韦一脚将崔姬踹到墙角,随后指着崔姬骂到:“给你三分颜色你就不知道尊卑贵贱。收起你那一套,我的白贤弟岂是你能诱惑得了的。他身边的女人要么是这世上最温柔善良女人,要么就是这世上最心狠手辣的女人,你这些伎俩真不够瞧!收起你那一套,规规矩矩的伺候太子和公子宣喝酒!”
听了这话,崔姬整理好衣裳规规矩矩的跪在桌案边再也不敢造次。白宣叹了口气对吕不韦说:“兄长还真是舍不得这个妖孽呀,难道兄长要娶她为妻?”
吕不韦:“什么话,本相的夫人只有一位,至于她嘛,嘿嘿就看她能不能把爷伺候舒服了。”
白宣竖起大拇指说:“小弟服了,说说怎么分吧。”
吕不韦:“你说了算。”
白宣:“我说了算?你不怕我坑你?”
吕不韦:“怕有何用,为兄早就被你坑了,不仅是我,就连太子也被你坑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