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先生来邯郸没带家人吗?”
嫪独:“呵呵,在下是孤身一人。”
“原来如此,听说先生是出自阳泉君门下的,不知是真是假。”
“在下的确是阳泉君的门客。”
“那么先生来时可见过阳泉君?”
“见过。”
白宣看着一脸淡定从容的嫪独,他发现嫪独这个人不简单。嫪独见白宣不说话于是说道:“公子是否想问在下阳泉君都跟在下说了什么。”
白宣:“正是。”
嫪独:“公子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白宣:“不如你我到书房内一叙如何?”
“公子请。”
看着俩人走进书房,徐安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说:“我都没明白这俩人为何说了一堆废话,嫪独似乎并不想隐瞒什么,我有些看不明白了。”
红绵说到:“秦王这一招很是老辣,把阳泉君算的死死的。嫪独也是个人物,明知是个必死的局他却依然从容。若是换了鲁莽的人怕是见到王孙就会动手了,可嫪独却真的给王孙当起了先生。了不起,当真了不起。”
徐安:“我没看出他有何了不起之处。”
红绵:“你看着吧,他手里一定有阳泉君的把柄,他认准了白宣定时想和他做笔交易。”
徐安有些不信,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不是徐安一个剑客所能想明白的。
门口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那是赵政领着那些贫家的孩子们玩耍。没用多久门口竟然传来了孩子们磕磕巴巴的读书声,那是赵政在教这些孩子背书。
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突然一辆马车停在门前,烟萝去而复返。她下车之后一手一个夹起赵政和赵高冲进院内,当她进了院落之后双脚先后踢出院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徐安抽出长剑纵身跃起,整个人犹如一只大鹏鸟一般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