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放下长剑说到:“你走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荆庆瞬间怒火万丈他大声吼到:“白宣你是在羞辱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杀!”
白宣瞥了一眼向自己冲过来的荆庆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当当当,白宣站在原地单手挡住了荆庆接连劈下的三刀,荆庆每劈一刀之前都会大吼一声,应该说这吼声比荆庆的刀法还要厉害,因为实在是太难听也太震耳朵了。
荆庆一见三刀未能奏效竟然纵身跃起挥刀劈下,这么近的距离又没有助跑,还是在对方毫发无损并且明显已经做好准备的情况下跳起。如果不是实力强于对方那么就只有一种说法,那就是活的不耐烦主动送死。
白宣终于明白荆庆是个徒有虚名的人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义胆这个名号的,大概是和他对打的人都被他的吼声吵得心烦意乱自己认输。不过白宣可不惯这个臭毛病,谁让荆庆之前那么嚣张来着。
白宣轻松躲过那貌似威猛的一刀,随后长剑猛然斜刺出去。噗的一声,锋利的长剑在荆庆的左腿上开了一个大口子。荆庆哎呀一声栽倒在地,长刀脱手飞出。
赵甲:“公子宣胜,荆庆负。荆庆,你也太,太那什么了。别在这现眼了赶紧从哪来回哪去吧。”
赵甲的本事不咋地眼光却是不差的,他一眼就能看出这荆庆实际上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围观的人一片哄笑,荆庆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大吼一声:“白宣,今日之耻来日定当讨回。”
吼完之后荆庆捡起长刀一瘸一拐的走了,白宣摇摇头也不愿搭理荆庆。本以为事情到了此时就算完了,没想到一对夫妇哭喊着跑过来抱着那个刚刚苏醒过来的半大小子。
这对夫妇也是爱子心切,一边呼唤儿子一边指着赵政几人破口大骂。
“秦狗,野种,你们不得好死!”
白宣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