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关城楼。”
“去武关城楼干什么?”
“何师爷,您老就别问了,快给我们写身份文牒吧!”
邱索催促道。
“不急不急。小老儿掌管着身份文牒的发放,责任重大,一定要将持证之人的背景调查清楚,要不然,岂不是乱套了?”
邱索赶紧点头称是,嘴里说道:“您老说得对!您老说得对!”
何师爷在堂屋里踱了一会儿,然后走进了一间偏房。
不多时,何师爷拿着一个烟袋走了出来,嘴里“吧嗒吧嗒”的吸着,还吐出一个个烟圈,表情很是惬意。
“说吧,你们到武关城楼究竟是要干什么?”
何师爷继续追问。
邱索看了一眼穆天元。
穆天元突然哭着跪在何师爷面前。
何师爷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说:“小丫头,怎么了?有什么委屈跟爷爷说,爷爷替你做主。”
穆天元一边哭一边说:“爷爷,我爹娘已经有十几天没回家了,我想他们……呜呜……”
“别哭,别哭,小丫头,你爹娘在哪里?”
“在武关城楼。”
“他们到武关城楼干什么呢?”
“送羊。”
接着,穆天元将父母为武关城楼送羊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她并没有提到自己。
“小丫头,原来你的爹爹就是穆羊倌啊?”
何师爷说道。
“是啊,爷爷,您也认识我爹爹吗?”
“认识。我们曾经一起喝过酒。对了,小丫头,你爹娘的身份文牒也是小老儿给他们办的呢!”
何师爷颇为得意地说道。
穆天元心中一喜,赶紧说道:“爷爷,那你也帮我们办理身份文牒吧?”
何师爷稍显犹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