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裤子,我在厕所里面磨蹭了很久,真的很不想出去。以涂山颜清的毒舌,肯定又会各种嘲讽我。
磨蹭了好半天,我仔细听了一下外面,好像是没声音了,于是慢慢的打开厕所门,做贼一样伸出一个脑袋望过 去:嗅,床边没人!难道涂山颜清走了?
“苏夭夭,你在看什么呢?”我刚松了口气,后脑勺就传来一个略带几分笑意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果然是他 ,他没走。
“呵呵呵,你还在啊。”我脸上大写的尴尬。
“怎么?你不希望我在?”涂山颜清不答反问。
“哪,哪有,我就是有点竒怪,你平时日理万机的很少这么有时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涂山颜清 突然就有点怂了。
涂山颜清看了我一眼道:“上个厕所而已,怎么上了这么久?”
“我……我最近肾不太好……呵呵呵……”我满口胡诌道。
涂山颜清皱了皱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看来你这肾得省着点用。”
“对,对啊,哈哈哈……你也一样,多走心少走肾,对身体好。”我说着从厕所一溜烟跑了出来,回到床上。
涂山颜清站在长头边上,双手负在身后,居髙临下的看着我,似笑非笑道:“这个你就不需要担心了,本君的 肾,非常好,再用个十年百年也没间题。”
他这是在……调戏我么?
我本来就不经撩,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说话有些结巴道:“那个……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咋天晚上照顾我, 要是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
“走?你现在想让本君走?”涂山颜清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不悦的看着我,“咋天夜里也不知道是谁,要死 要活的抱着本君不放,非要本君留下来。怎么?现在这是要过河拆桥么?”
“我……”
萆……真是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