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一个小小的宗门,敢和将军府作对。
除了将军府,还有璃王府,这么多的人要对付这个邪教,这个邪教还能报复她不成?
这么多年都没这宗门的消息,她就不信他们真的有那么神通广大。
流月淡淡的看了大夫人一眼,她没想到,大夫人倒是挺聪明的,给弟弟安一个野种的罪名,好给自己脱罪。
而且看大夫人的架式,似乎不害怕将弟弟的身世说出来。
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过,现在弟弟的眼珠颜色已经被她改变,大夫人就算说出他是黑阴宗的继承人一事,她和弟弟都坚决不会承认。
流月淡淡的看了大夫人一眼,沉声道:“大夫人,你说我弟弟不是上官府的血脉,你随意信口雌黄,污蔑父亲的血脉,还将它关在这阴冷潮湿的地方十年,你就不怕老夫人和父亲惩罚你?”
大夫人冷笑一声,阴测测的盯着流月,“他是什么来路我比你清楚,你真要逼我说出他的身世?”
流月不紧不慢的沉了沉眸,“当年我亲眼看到娘亲生下他,还在他右臂上咬了一排牙印,这牙印如今还在,你倒是说说,他是什么来路?”
流月一边说,一边撩起惊羽右臂上的衣裳。
惊羽的右臂上,赫然有一排浅浅的牙印,和流月的话不谋而合。
大夫人看到这牙印,却阴测测的笑了:“一个牙印能说明什么?最多能说明她是萧霁月的儿子,但他的爹,却不是我们老爷。你娘当年水性扬花,不守妇道,和野男人偷情,谁知道这贱种的亲生父亲是谁!”
大夫人说到最后,暂时忍了一把。
这孩子的身世不能告诉众人,有必要的时候,她会偷偷的告诉老爷。
“无凭无据,你敢污蔑我娘,你说我娘偷人,有本事你把那男人找出来?”流月同样冰冷的出声,目光森寒的盯着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