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万灵儿淡淡摆手，两个丫鬟鞠了一躬，缓缓退去。

丫鬟下去之后，羽灵站了起来，与万灵儿对视着，两人神色复杂，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你……”两人齐齐说了一声，但都没有说完，万灵儿说道：“你先说。”

“噢。”羽灵低头，舔了舔嘴唇说道：“那个，我来见你最后一面，我明天打算离开了。”

“你要去哪？”万灵儿露出了一丝动容问道。

“随意走，走到哪里算哪里。”羽灵挠了挠脖颈说道：“你只要过的好就行。”

万灵儿一言不发，将头撇到了一边，随后猛然转过头来，质问道：“和心爱的人分开，你认为我过的好吗？”

羽灵内心震颤，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低头不言。

其实羽灵和万灵儿，早在回来的途中，就已经生出了情愫，申屠晓冉对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之所以收万灵儿为义女，就是为了让万灵儿和羽灵成亲，却没想到这个消息被奸佞之人听到，才没有办法，必须带着义女参加宫廷宴会，也就有了万灵儿会嫁给烈亲王的事情。

然而，谁也不知道，早在回来的途中，万灵儿和羽灵已经私定终身，如今，这万灵儿腹中怀着的孩子，并非烈亲王的，而是羽灵的。

在嫁给烈亲王的时候，万灵儿就有了防备之策，她利用学来的幻术，每晚都对烈亲王使用，也导致烈亲王产生幻觉，实际上，根本没有碰到万灵儿的一根汗毛。

当然，这些羽灵也知道，说以说到要离开之后，万灵儿很是生气。

“我有苦难言，灵儿，我不能让别人白白牺牲。”羽灵长长吐了口气。

万灵儿愣了愣，一脸狐疑，小声问道：“你我之间，都不能说实话了吗？到底怎么了，你说呀，只要你说，不论怎样，我都可以帮忙的，就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