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鹤熙没给改成凉冰姿态的莫甘娜斟茶，认真地说：“我们的恩怨并没有得到解决。”

“是是是。”莫甘娜……算了，她又成了凉冰。她自己弄了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有些怀念地抿了一小口，随意地说：“我打不过有小启当辅助的你。所以你说什么都对。”

“呵呵！嫉妒就直接说。”鹤熙堵在前面让凉冰要说的话没能说出口，道：“你与凯莎的事情我从来不管。现在你捅了大篓子，有什么想说的吗？”

“哪里是什么篓子？还大篓子，欲加之罪而已。”凉冰非常不服气地说：“凯莎的主张是错的！我以前那么认为，现在还是这么认为。她消失后，宇宙恢复了该有的样子，是那么的有活力，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才不是她强压的一潭死水。”

鹤熙没有反驳。她实际上也不是全然赞同凯莎的主张，只是出于姐妹情份和对种族的责任，才会选择在幕后默默支持。

鹤熙看了一眼潘震，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烈阳只想追求可控的国泰民安。”潘震在‘可控’的这个词加强了语气，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在卡尔和莫甘娜针对神圣凯莎的阴谋中，我们不支持也不反对。”

“老阴逼，你能男人一点吗？”凉冰直接捅破，说道：“还是你完全不知情？我从哪里获得控制帝蕾娜的密匙，你就不能心里有点逼数？”

潘震脸色一变，阴沉地说：“我有所猜测，但是……。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挥师攻打恶魔的原因。”

“先不谈这个。”鹤熙用着漫不经心的态度说道：“凯莎的正义秩序已经在崩坏，已知宇宙怎么乱，死多少智慧生命体，我一点都不在乎。现在，我想问的是，你们是什么主张。”

“当然是自由与堕落！”凉冰很激动地说：“宇宙各文明不应该受到约束，强者恒强和弱者淘汰才是自然规律。你们不能限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