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有泪珠‘啪嗒’‘啪嗒’的坠进了水杯中,如同雨落。
后来在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她告诉了我事情经过。
那娘炮是她男朋友,两人已经处了三年了,本来计划明天春天结婚,这阵子她都还在工作之余谋划着婚礼的事呢,这可倒好,被她发现了娘炮的偷腥。
可问题在于这已经不是她发现娘炮第一次偷腥了,去年发现娘炮偷腥时她就想分手,可无奈何娘炮的万般乞求,她又心有不舍,所以才勉强答应。
现在看来,猫要想不偷腥,耗子要想不偷食,除了一棒子打死,别无它法。
“你也可以,找个什么人不好,找这么娘炮,这样的拉出去卖鸭-子都卖不上价去,也就些五六十岁的老太太中意这口。”
唐果果拿泪汪汪的眼睛瞪我,“
你才老太太,你全家都是老太太,你祖宗八辈都是老太太!”
“糖果儿,咱可不兴干过河拆桥,念完经打和尚的事啊!”
唐果果继续闷着头哭,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走上前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然后她就顺势趴在我肩头,哭的稀里哗啦。
足足十几分钟后,她的哭声才渐小,然后拿我衣服擦了把眼泪。
“这什么布料啊,太粗糙了,别划伤我脸。”
我勒个大去,你拿我衣服擦眼泪我还没说什么,你还嫌弃我衣服材料不好!
看她心情不好,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捧住她可爱的小脸蛋儿,我狠狠亲了她一口,然后将她柔嫩的娇躯给推倒在沙发上,双手就抚摸向那对修长且充满弹性的美腿。
唐果果挣扎一番,没有结果后,她苦着小脸儿,“我都这么惨了,你能不能别欺负我了。”
唉……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我心太软,所以我抬起了身子,把她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