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我舔一下。”
说实话,此刻我连舔她下方位置的欲望都欠奉,后遑论后方。
于是,我直接我把她给按倒在了茶几上。
“啊,你要干什么!”
我都懒得搭理她,直接下手,而且出手即是最快的手速,直撩拨,不干活,绝不进入!
数分钟后,琴姐的喊叫声就渐渐止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娇滴滴的呻吟,如同一朵可怜的弱花出于大风之中。她在以娇躯的颤动来展现着她的哀求,与她娇躯最深处的那种火起的期待。
又是十数分钟的撩拨后,琴姐的娇吟直接演变成了呼喊,但那种呼喊声声中斥满了娇媚,所以显得格外迷人动听。
于是我挥动手掌,在她那给用尽全力,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下一瞬,在痛呼声声中,一道水流喷溅而出,房间内斥满了骚性的气息。
那是真骚,而且是尿骚……
放开琴姐后,我做到了沙发上,然后点燃了一支烟。
她低头看了眼湿漉漉的裙子,然后恶狠狠的看向我,“你想死了!”
我都不明白她怎么想的,又怎么会拿这件事情来威胁我。看来老天爷还真是公平的,在给予一个人美貌后,还真的不肯给予她脑子,至少这琴姐就这样。
“那你去告诉党国勋吧,就说你来找鸭-子,然后让鸭-子舔你那里喝你尿,我就是比较好奇,看看他党国勋到底是只杀我呢,还是连你也给一起杀了。”
下一瞬,琴姐陷入沉默,而且看起来,像是一种弱智的沉默。
或者沉默可以去掉,她就是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