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亲吻向她性感的红唇,“那我们要不做点什么庆祝一下,譬如说,爱?”
“就你心大……”
张红舞说我心大,我觉得我心还真大,因为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就继续去了帝王洗浴中心。
无他,我只是觉得惧怕也没用,庞建军真要想违背承诺的话,逃显然是没有用的,甚至极有可能会连累家人。不逃,虽然有一定风险,但至少他们不会把怒气给撒到我家人的头上。
刚进休息室不多会儿,然后对讲机里就传出了黄蓉的声音,她让我去她那一趟。
起身来到办公室,进入其中。
“你不冷么,又穿上小短裙黑丝袜了。”
黄蓉把烟屁在烟灰缸内掐灭,“你不是喜欢我穿丝袜么?你不是之前还想尝试下把丝袜一起弄进我体内的感觉么?”
我在撩拨黄蓉,但不知道为什么黄蓉就接受撩拨了,而且还开始撩拨起我。
我好奇地打量着有些反常的她,“怎么,有事?”
黄蓉打开抽屉,随即抛给了一条软玉溪,“朋友送的,我不抽粗烟,你知道。”
我接过后夹在了胳肢窝下,“谢谢。”
“该说谢的是我才是,如果不是你,现在帝王肯定已经歇业关门了。”
我一怔,“怎么个意思这是。”
“感谢你把张红舞喊来帮我,才让我得以把帝王给继续经营下去。”
黄蓉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没有否认,我只是想知道她是怎么知晓内情的,随后她就告诉了我答案。
“今天下午张红舞开会,我在地裂行星门前见到了刘通那辆破普桑。”
我顿时了然,地裂行星下午开会时已经暂停营业,刘通的破普桑又停在那里。以黄蓉的小脑袋瓜子,联想到她刚刚面临困境就有张红舞出现解决,然后再联系到我身上,这对她来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