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敢叫她嫂子了,心里罪孽感实在太过深重。
随即,我把车开到了路边的一处小旅馆,直接跟李鸽开房进去。
进了房间,她迫不及待的就要脱我衣服,刚满三十的年纪,整个人就如狼似虎,显然是这几年彻底给憋坏了。
李鸽要脱我的衣服,我当然不能真让她脱了,于是一把把她给推倒在大床上。
“陈锋,你混蛋,你不给就不给,你干嘛骗我!”
李鸽歇斯底里的吼着,如同疯了,可以理解,都是给憋的。
我没有解释,直接脱掉了她的衣服,黄白色的文胸被我褪掉随手丢到一旁,然后直接就趴在了上面,疯狂的吸吮着,舔舐着。
李鸽往外推我,“你不要再弄我,我已经够了,我已经憋了七年了,整整憋了七年了!”
也是,我忽然发觉她说的很有道理,七年了,整日的挨逗,她不疯魔才怪。
于是我直接褪掉了她的裤子,随即连肉色的小内内也给褪了个底儿掉。
右手双指‘噗’的一下就捅了进去,然后,整个屋内就充斥起她癫狂的叫声……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俩小时。
足足三个小时后,李鸽这才在极为满足的一声娇吟过后,极劲的颤抖着娇躯。
而这时,她身下的床铺已经湿润了足足半米见方的大块。
我累的好像只狗,指头都泡白了,一屁股坐在床上,直接躺了下去。至于身下那近乎爆炸的昂扬,我都懒得搭理它了,崛着吧!
足足五分钟后,李鸽翻身,动手解我的裤带。
她那骨感的小手,被我一把给抓住。
“这已经是最大限度的事情了,不能真的对不起我虎子哥!”
李鸽小脸儿通红,也不知是害羞还是之前的潮红尚未完全退却。
“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