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法?”
我指了指山子,“他留给我,别的骨折就行,别残废,太惨烈。”
走到我车前的一群人以为我在说笑话。
可是当吴震东下车后,他们别说笑了,连哭都来不及。
我都不屑于去看东子的动手,直接找上了山子。
他又想跑,不过让我拎起钢管直接给敲腿上了。
倒也没断,不过痛的他哭爹喊娘,抱着腿直‘哎呦’。
于是,我又一次的脱下了我的皮鞋。巧合的是,这鞋底,他很熟。
当我的手再一次薅住他黄毛时,这一次他学乖了,“疯子哥,我错了!”
他这一道歉认错,我反倒还不知所措了,这与他硬实的风骨委实不同。
后来想了想,我还是赏了他一顿鞋底,直呼的他眼冒金星,口鼻窜血。
“宪法没规定认错就可以不挨打,所以你认错也没用。”
直把山子给扇的估计他妈相见都不敢相认时,我这才收手。
“公安局一直找你没找着,看来我今天可以为民除害了。”
说着,我就要把山子往车上拖,直把他给吓得连连求饶,更是承诺给我十万块钱,让我放过他。
就在这时候,吴震东打完收工,来到了山子的身旁。
“你别贪图他那十万八万的,将来肯定还得对付你。这样,你把他交给我,反正我手上有三条人命了,抓住了都是个死,不缺他这一条,你放心,以后出了事肯定和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