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喝酒,在喝酒的过程中,再见机行事。能办就办,不能办那就算了。”
赖军想了想,道:“好吧,我听你的。”
但陈聪被王暖给拾掇了一下午,真的心有余悸,他现在也有些提防腐败问题了。
陈聪突然扭头脸色凝重地看着赖军,将赖军看的一愣一愣的。
“陈聪,你这么看我干啥?”赖军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陈聪突然问道:“你实话告诉我,你以前到底有没有给哪个干部送过钱或者特别贵重的东西?”
“你突然问这个干吗?”
“军哥,我拿你当兄弟才这样问你,希望你如实回答。”
赖军猛抽了几口烟,考虑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说道:“我才接过酒厂的时候,为了酒厂的发展,我的确是给那些有权的人送过礼,但那都是十五六年前的事了。近些年我特别注意这方面,因为抓进去的官员太多了。我最多就是请客喝酒,再不就是送些那种特制的内供酒,至于钱和贵重的东西,我真没有送过。”
陈聪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这样就行。”
但赖军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这属不属于行贿。”
陈聪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忙问:“啥事?”
“两年之前,城建局的肖局长向我借了五十万元。”
陈聪差点蹦了起来,道:“五十万?这不就是典型的行贿受贿吗?”
“可是,我手里有他给我打的借条。”
“借条还在吗?”
“当然在了,我一直锁在我家里的保险柜里。”
“这钱是肖雷和你借的,还是你主动给他的?”
“是他向我借的,他说他要购买新房子,手头没钱,就先向我借了五十万,还当场给我打了个借条。”
“他还你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