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了叶枉身上:“你现在想走,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吧?”
虽然这次是叶真要挑事,但许多事情都是叶枉所做,包括那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既然如此,叶岩也不会让其这么轻易的离去。
相比较蛮横霸道的叶真,叶岩更讨厌叶枉这种当婊子立牌坊的无耻小人,现在叶枉想走,未免太异想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