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剥了我皮啊。”
“银样蜡枪头。”张智英啐了一口,随即便笑得花枝乱颤。
她坐在李福根边上,脚悄悄的踢了一下李福根,然后脚便挨着了他脚,拿脚背摩他的脚脖子。
她穿了裤袜,脚背摩在李福根腿上,带着一种丝滑的凉意,而张智勇两个就坐在边上,张智勇还是张智英的亲哥,李福根就有些心虚,这却更加剌激,只觉得尾闾处都有些酥酥麻麻的了。
龙朝光给李福根敬酒,端着杯子叫:“根子,先说好了,当我是兄弟,你就不许弄那什么内功排酒的花招儿,否则我这诚意就白费了。”
李福根给他说得笑,点头:“行,也别说什么敬不敬了,碰一个吧。”他现在即便不排酒,酒量也增大了,不说多了,半斤左右,还不至于醉倒。
“我这真是诚心的。”龙朝光道:“你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快给逼疯了,话说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小国家的一个没什么权势的所谓亲王的女儿,她自己买了镜子自己照黑了脸,怪谁啊,把我们往死里逼。”
“一直以来,就这德性。”张智勇摇头:“其实外国人都生得贱,朝鲜战场,把他们暴揍一顿,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越惯着,越上脸。”
“就是。”龙朝光叹气:“算了,这政策咱们也改不了,敬爱的周总理定下的,外交无小事嘛,都是爷,得亏根子帮那小娘皮治好了,这紧箍咒终于松了。”
“对了根子。”他想到件事:“那小娘皮的脸,慢慢就好了吧,不会再复发了吧,我们那鸡毛领导,最怕这个,万一复发了,找上门来,他要挨训,要我做保呢。”
“那怕不行。”李福根摇摇头:“我只能帮她排掉一些病气,治标不治本,复发不会,但难以完全复原,而且。”
他想了想,不太有把握,因为红狐也没说过,只是根据气血来推断:“她的脸,应该老得比身上其它地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