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高保金没想到李福根突然会指到他,吓一跳,不自觉的摇头。
高重山却一拍大腿:“对啊,保金就是现成的人选,什么行不行,明天我跟高书记说说,就是你了。”
“这个,我只怕……”高保金给天降的馅饼砸晕了脑袋,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高香香没敢进来,一直在外面窗子下听着呢,先也愣了一下,见高保金还吱吱喔喔的,可就急了,进屋来,叫了胡翠花一声:“嫂子,你那猪叫唤呢,呆会我帮你喂了。”
走到高保金背后,就在他背上死命掐了一下,掐得还不轻,高保金背一直,点头道:“即然根子信得过我,那我就试试。”
高香香也对李福根挤个笑脸,随即就帮着胡翠花喂猪去了,这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胡翠花忙要起身,高保金一把扯住她:“嫂子,你让她去,一天把她闲的,什么事都不做。”
胡翠花挣不开,也就算了。
这一顿酒喝得畅意,一瓶茅台不够,又倒了米酒出来,高保金高重山都有些醉了,就高保玉跟着,都有了五六分醉意,李福根要这个气氛,同样酒到杯干,不过暗中把酒意排了出去,到没什么事。
一直到将近十一点,夏杏子过来接人了,高重山才跟着回去,没有女人接男人的理,夏杏子其实是想见一眼李福根,结果一见,到有些失望,就一个全然貌不出众的年轻人,那脸上的笑,憨厚得跟老黄牛一样。
回去的路上,还跟高重山说起,高重山搂着她腰,摇头又点头:“我初见也奇怪,不过也不奇怪,这样的象,不出人则已,出起人来,必然就不得了。”
回到家,夏杏子找了衣服,安排高重山洗澡,高重山却搂着她不松手:“杏子,我们好久没一起洗澡了,一起洗一个嘛。”
夏杏子微有些羞,给他在身上抚摸着,到也软了,加上心头高兴,也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