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从脖子处弥漫全身。
大惟穴是人体极为重要的一个穴位,上管着头,两边管着手,下面管着腰,这个穴位被制,几乎就是全身受制,虽然手脚脑袋牙齿全都能动,但气运不畅,就没有多少力气。
金凤衣感觉到李福根制住她大惟穴,不惊反喜,如果象前两日一样,制住她腰间穴尤其是肩井穴,手麻弊感更烈,举动会很困难,而制住大惟穴,手上的麻弊感相对要轻,更利于动作。
“居然只制住我椎穴,天教我报此大辱。”
金凤衣心下暗喜,脸上却装出委屈甚至而嗔怨的样子:“人家都认输了,你还这样,象不象个男人。”
她本绝美,这会儿似嗔似怨,那种诱惑,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偏偏李福根竟好象是钢浇的,硬是不爬上床来,反而在她身上上看下看。
“你还怀疑人家。”金凤衣嘟着嘴:“你找,看我身上有什么?”
雪白的床单,她一身上下,更是荧白如玉,绝不可能暗藏任何暗器。
但李福根感觉中就是不对,狗王蛋并没有上来,但他后颈中总有些微微的发麻,仿佛空屋子里,不知哪个角落有东西在窥伺一般,他之所以制住金凤衣大椎穴,就是这种感觉的反应,可又找不到具体是哪里不对。
“毛发?”
李福根脑中突然一闪,眼光落到金凤衣头发上,伸手把金凤衣身子一拨,翻了过来。
金凤衣心中狂跳:“难道他发觉了?不可能,应该只是起疑。”
大椎穴被制,只是无力,但相对前两日的几乎完全不能动,还要好一些,她扭转头,对着李福根媚笑:“你喜欢我散开着头发啊,我还想,你给我治了病以后,再散开呢。”
同时努力扭同着屁股,只要李福根打开她头发,没有发现什么,然后上她的身子,她就有机会,至于屈辱的对着李福根媚笑撒娇,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