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李福根摇摇头:“她这是病,不是伤,跟你没什么关系的,检查不出来的。”
即然李福根表了态,警察也不多说什么,救护车来了,一起去医院,李福根对井和抱歉的道:“这外国女人有病,先跟去看看,呆会回头再来买玉。”
井和知道康司令对李福根是另眼相看的,自然无所谓,加之他心里也好奇,点头说行,到是好奇了,在车上问李福根:“她这个是什么病?”
“是腰腿的病。”李福根一时不好解释,灵光病不好说啊,其实如果找一个光学研究所,照一下,金发女郎身上的情形立刻就能照出来,红的红,绿的绿,红绿分明的,可问题是,光学研究所用仪器看,他肉眼怎么看出来的?所以不能说。
“类似于风湿。”他只能这么解释:“风寒邪弊,阻塞了经络,腰腿不利,站不稳,所以我表妹一撞,她就倒了,站不起来,也是风湿的原因,而不是摔伤了,正常人,哪有这么摔一下就起不来的,又不是七老八十。”
“对。”井和点头:“难怪她先落地的是屁股,手却抚着腰腿那里,原来是风湿,根子,你这眼光,了得。”
李福根便笑,朱瑗瑗在边上,却还有些惊魂不定,道:“根子哥,你怎么来北京了,妈说你当了公家人啊,这外国小姐真的不要紧吗?她要是住到医院里不出来,怎么办啊?”
“没事。”李福根安慰她:“说了她不是摔伤,在医院检查不出伤来的,赖不上你,放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他这么大包大揽,朱瑗瑗心里的惊慌好了些,暗暗看李福根,到是奇怪:“他以前最老实了的,也最怕事,两年不见,到是变了好多,胆子大多了,妈说他拜了那个老骚狗做师父,人就变了,还真是这样。”
李福根可不知朱瑗瑗在心里琢磨他,问起朱瑗瑗在北京的情况,朱瑗瑗学护理的,就在一家小医院里打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