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关起门睡觉,更不担心有人半夜敲门。
崔保义专程在家里等,还弄了香案什么的,摆在阳台上,本来说要摆客厅里,但说阳台上能晒到太阳光,问李福根,李福根说随便的,只要是中午时他就好,到不一定要晒到太阳。
崔保义老婆也专门请了假在家里等的,就说还是搬到客厅里吧,阳台上给人看到不好,就又搬回来。
这种事,类似于信迷信,李福根以前见苛老骚玩过两次,农村里也常见,不过李福根又问了红狐,红狐是狗与狗之间的传承,见识就多了,道士和尚之间开光的法事仪式,它说出来都一套一套的。
李福根便学了一点,这时就帮着崔保义舞弄起来,其实也就是一套简单的程序,上香,祭剑,开光,滴血,叩拜,受剑,诸如此类。
他选的是最简单的一套,但在崔保义赵都督等人眼中看来,却是有板有眼,果然大有讲究,几个人心下更加佩服,尤其是赵都督,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些王八崽子,让他们去打听,回说什么就是个小农民,拜的师父那什么苛老骚,也就是个老骗子,老骗子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呸,明明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因为李福根,苛老骚在赵都督心里也成了高人,估计这一点苛老骚也想不到吧。
崔保义用宝剑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宝剑上,说来也怪,那血滴上剑身,很快就没有了,仿佛那剑不是钢铁,而是海绵一般,能吸水。
崔保义老婆在边上忍不住低叫:“这把剑,它吸血。”
李福根听红狐说过,有灵性的剑,都能吸血,但也是头一次见,心中也有几分惊骇,面上不动声色,点点头,道:“吸血认主,别人的血,它就不会再吸了,不信哪位可以试一试。”
“我可不敢。”崔保义老婆立刻摇头,她手到是白白嫩嫩的,绞在胸前,一脸害怕的样子,赵都督也在一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