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我没防备的人,我也不会去捉弄。”何连华道,“这话还是很实在的。”
“呵呵。”马东眉毛一挑,“我不防备的人,那是因为我有自信捉弄不到我!”
“你!”何连华两腮一个小抽搐,随即笑了,“你小子,拿我老头子开涮,唉,不过我服气。”
“何局,损人不带这么狠的。”马东笑道,“我向来以诚示人,从不拿人开涮。”
“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当初我从一个小瓦工,混到今天建国局长的位子上,感觉已经是天佑之极了,没想到又遇上了你这么个混子。”何连华叹笑道,“这让我觉得,老天对我还是不够垂青呐!”
“嘻。”马东一咧嘴,“何局,我走了,要是再过几分钟,怕是要被你忽悠过去。”
何连华摇头笑笑,“去吧,年轻人啊,多有奔头!”
马东没到自己办公室,出来后直接走了,和李二狗去了医院,让医生复诊一下。
“很好,你体质很棒。”医生三两下把就马东的胳膊收拾好了,“本来也没什么,皮肉伤而已。”
医生这么说,马东高兴。这种高兴的心情,一直保持到第二天中午回榆宁。
岳进鸣在榆宁大酒店摆了宴席,把伍家广、栾大松几个与马东不错的人都喊了过来。马东看看,又打电话把张浩叫了过来,说回榆宁就是回老家,不能让岳进鸣破费,找个人来买单。
“老弟,你跟我这么客套。”岳进鸣笑道,“你难道回来一趟,我请你喝个小酒不成么?”
“嘿嘿。”马东小声道,“岳部长,我知道你手头不太宽裕,嫂子看得紧巴紧巴的,这桌招待费起码得六七千吧,你就省下来,揣自己小金库里,你那几个女人,不都得照顾着?”
“哪里几个?”岳进鸣诡笑道,“就两个嘛,你也知道。”
“两个也够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