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这是那人倒在我那儿的。”张浩的女人着急起来,“不是我流出来的!”
“唉哟……”张浩看样是不相信的,“那你就由着他倒了?你手呢?”
“手被捆了嘛!”
“捆了?”张浩撇着嘴,“那绳子呢?”
“绳子,绳子被他带走了!”
“唉哟……”张浩依旧痛苦万分,“这,这叫我怎么相信嘛!”
“少说两句吧,赶紧报警!”张浩的女人跳起来要打电话。
张浩可不让,连忙起身抢下电话,“报什么警,说你被捆起来挠脚心了?谁信呐!”
女人听了不做声,没错,来人啥也没干,也没强钱,怎么说呢?而且这事说出去丢人呐。
事情就这么样了,就当啥都没发生。可张浩心里不舒服,他根本不相信他女人只是被挠了脚心。这事越想越气,直到半夜都睡不着,一直在想得罪了谁,因为这明显是报复。
想来想去没个头绪,昏沉起来。到快天亮的时候,张浩突然爬起来,“是他,绝对是他!”
张浩断定,事情是马东指使的,“装得太像了!”他捏着拳头,乱发苍脸,跟疯子一样,“我要去和他理论理论!”
“你理论个屁!”张浩的女人没好气地说,“你有啥证据去跟人家理论,很明显他是早就准备好的,你说不出什么来!”
“那也不管,我就得找他闹闹,要不我心里憋得要死过去!”张浩根本不听劝。
这件事,还是张浩女人说得对,理论没有屁用,只能让张浩变得更糟糕。
不听劝的张浩一大早就跑到卫生局,擂打着马东办公室的门,“狗日的,还有几天蹦头,对我下这么狠的招子!”
局里不少人到的早,看到张浩这模样很惊讶,不过都不说什么,局办公室主任如此发飙,想必是要豁出去了,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