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嘛。”
“是的,是的。”李二狗满足地笑了。
“别老是笑,你和左家良女人的事怎么样了?”马东问。
这一问,李二狗更笑了,不过没出声,憋得“吭呲吭呲”直出气。
“你大爷的,今个我看你是有病!”马东被李二狗笑得一头糊涂,有点急。
“没病。”李二狗使劲抿住嘴。
“那你笑啥?”
“那,那邓叶香被我搞了!”李二狗咧嘴闷笑。
“诶哟,我操,你说你,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汇报请示下,擅自做了主张?”马东一拍桌子,“我不是说过了么,你得请示!”
李二狗见马东拍桌子了,也绷住了脸,“马大,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啥情况?”马东又坐了下来,“你酒后乱来了?”
“没。”李二狗道,“那晚喝得是茶。”
“茶?”
“嗯呐。”李二狗认真地点点头,“我都没怎么注意,她就骑到我腿上了……”
马东一听耸肩一笑,“日你妹子,艳福不浅呐,被推了?”
“当时哪里能忍得住,就办了呗。”李二狗一副无辜的样子,“后来我想,反正已经办了,再请示也晚了,就没说。”
“行,情况特殊,我不的忙可就多了。
马东的打算非常正确,而且成效是立竿见影的。
当晚,在榆宁大酒店贵宾厅,一桌七人坐下。座位安排不复杂,蔡秘书坐好就成。不用说,蔡秘书是主宾的位子,本来这个位子应该伍家广坐,不过他知道今天的主角是谁,硬是让蔡秘书坐了。栾大松办公室的女大学生,坐在蔡秘书旁边,适当给他多端几杯酒。
焦点自然在蔡秘书身上,其次是伍家广,当然,他们不知道伍家广和马东的关系已经进到了哪一步,如果知道,估计第二焦点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