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嘴唇一掀，龇出几个字，翻了下眼，眼光又落到报纸上，“早不在这里了。”

马东一听脚后跟都发凉，宁淑凤走了，怎么个走法？是别处高升，还是有问题下去了？不管怎样，影响很明显，在没有她的情况下，要对左家良动手就很不方便。其他人经手查办，没准就是该办的不办，办了也不尽心，什么都成了形式过场。

“小伙子，咋了？”门卫老大爷再次翻眼，看了看有些颓废的马东，抖身一笑，抬手摘下老花镜，捏在手里掂量着，“离开了这里，也不一定是坏事啊！”

马东一听，如同吞下颗暖心丸，回阳了，“大爷，宁主任到哪儿高就了？”

“高就不高就我可不知道，辨不清，但是，权重了。”老大爷挥手把老花镜挂在了鼻梁上，“检察院反贪局。”

说完这些，老大爷没再说出一个字，不过马东也不需要再听，抬腿就往外走，直奔检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