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不是着急嘛,我们都在挖池子呢,听说马大家出事了,怕马大吃亏,就跑过来了。我们一到门口,看围了那么多人,着急啊,分开人群,一看门还是闭着的,那更急了,就踹门进来了。”
“是啊,想想马大对我们那么照顾,他有事了,我们不来谁个过来?”
“就是,我们不过来,完后哪还有脸再见马大。”
……
工人们静静地站着,看着马东,说的话都是实实在在的。
马东听了,心里头很有震动。
“那好,大家一起,把马大他……”李二狗咳嗽了一下,指着马丙根,“把这个人抬出去,扔到大街上!”
“慢着!”马东打了个手势,“五花大绑,抬着围着村里游街,然后还是要扔到村南桥下!”
工人们不明白底细,听马东一声令下,个个踊跃,蹿腾上去,把马丙根捆了个结实。
“东子,你,你疯了是不是?!”马和平急了,“你是不是疯了,脑袋坏了么?!”
“没疯!脑袋也没坏,好使得很!”马东似乎真的是有点癫狂了,几乎是手舞足蹈起来,“李二狗,你找面锣来,在前面敲,再弄个担架,找四个人抬着去游街,让全村人都看看这个人,到底长着副啥嘴脸。”
“东子,你,你。”马和平窜上去,抬手抡起巴掌,“啪”的一声抽在马东脸上,“我,我打小没碰过你一指头,今天,今天我抽你一耳刮子!”
这么一下,马东怔住了。不错,自打他到马和平家里,马和平半个指头都没碰他,然而现在,他被狠狠地掴了一个耳光。
“你别怪爹打你啊。”马和平哭了,“我不能看着你这么弄,大逆不道啊!我的儿子不能干出这种事来!”
马东摸着脸,看了看马和平,又看看地上别困着得马丙根,陡然垂头丧气起来,转身,一声不吭地走出了院门,直奔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