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辣的人,才能品出那辣的妙处来。”
“我从小就吃辣子,绝对耐得住、品得出!”马东不怕结不了账,放下心来,说话轻松多了。
“叮咚”包间门铃响了。谭晓娟拿起桌底下的遥控器,对着门一按。
门开了,一个大眼睛的女服务员端来了两道菜,“赤龙须戏凤手”、“红拱脆里嫩”。
这都啥玩意?马东盯着菜使劲看,“红拱脆里嫩”,就是大虾么,只是造型一致,规矩的圆拱形状,可“赤龙须戏凤手”就不认得了,看不出个所以然。
“不知道是啥吧?”谭晓娟笑了,“吃龙须须,就是红鲤鱼的胡须;凤手,就是鸡爪子,不过是鸡爪掌心的那点肉。”
“哦。”马东身子一直,点点头,“这菜是有点特别,不过那啥‘红拱脆里嫩’就没啥了,大河虾么,只是造型规矩了点。”
“别只看外表。”谭晓娟道,“这大虾的外壳可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不用剥,直接吃下去,粉脆粉脆的,而里面的肉呢,丝毫不受影响,还是嫩鲜嫩鲜的。”
“这么回事啊。”马东不好意思地笑笑,数了个数,十只,平均一只三十块,不由得暗道:“也够他娘的黑了,就普通的大河虾,三十块一只!”
不管怎样,吃就是,反正钱是花出去了。谭晓娟又问喝什么酒,马东死活不喝,说这几天正过敏,喝酒就全身痒痒,他怕兜里的钱还买不到一瓶酒。最后点了瓶饮料,是什么澳洲的热饮,一百八十。
另外两道是素菜,马东也不知道多少钱,也不好意思扒着账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