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重信呐,马东马局长回来了,晚上我们乡里请他喝酒,你看到时参加下吧。”
“哦,小马回来了?”
“是啊,刚到。”庄重信道,“就在食堂,最好的包间,打算七点钟开始。”
“行,那当然得去,老部下了嘛,回来是得喝几杯。”
庄重信放下电话,对马东一笑,“行,晚上七点,就在食堂,最近新请来个厨子,手艺挺好!”
“行,在哪吃都一样,跟你吃的是情义。”马东道,“对了庄书记,上次我跟你说的,佛堂村村长的事,不知办了没?”
“早办过了。”庄重信头一歪,似乎不值得一提,“那还不一句话?”
“冯文勇没嘀咕?”马东问。
“他嘀咕?”庄重信道,“当然嘀咕了,不过对付他我还行,就一句,岳进鸣岳部长的意思,看着办吧,他冯文勇还敢放个屁?”
“一说岳部长我还想起来了。”马东身子一探,道:“庄书记,现在我回县里,靠的就是岳进鸣,我和他一路。不过我也有点吃不准,吉远华那小子要真是跟我过不去,那我还没啥好法子,他毕竟靠的是宋光明。”
“这事你是得考虑考虑,该服软的时候就得服软,要不顶不住。”庄重信道,“为官从政,玩的不是个性,而是奴性!当然,奴性不是盲目,头脑还要清醒。”
“庄书记,你这话我几下了,每天早晨起来诵读一遍!”马东嘿嘿笑道,“我的理解就是,做人要做软铁,不能做脆钢。”
两人大笑。门外进来一人,冯文勇。马东一见,起身相迎。
“坐吧坐吧。”冯文勇很随意地压压手,“都老相识了,不用客气。”
马东看着心里不舒服,不过也啥话说。
“小马,听说前段时间在市里还行?”冯文勇自己摸出支烟点了,没分给庄重信和马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