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狡猾,也有大意的时候,刚才,马东喝的那瓶可不是二锅头,凉水而已,他在住处已经做了手脚。
为了迷糊得更像一点,马东伸手摸了一下沈德彪的大腿,“沈总,我看干脆我们再痛快地干一瓶,这样的心情和情趣,实在是不可多得。”
“马老弟,不能喝了,真不能再喝了,你大哥我酒量不行,呆会没准就瘫了。”沈德彪满嘴酒气,“我可告诉你,我要是瘫了,你可不能趁机戳我后面!”
刚刚啃下去的鸡爪子,马东差点吐出来,“沈总瞧你说的,怎么会,不是说了么,今晚就是培养培养两人之间的情趣。”
“哦,那,那好啊。”沈德彪有点大舌头了。
“对,这才是尽兴么!”马东拍着巴掌,“沈总,我发现你绝对不是扫兴的人。”
“当,当然不是扫兴的人。”沈德彪嘿嘿笑着伸出手,“马老弟,来想让哥哥摸摸,你那玩意儿,可,可真不是一般的雄壮!”
“刚说你不是扫兴的人,就变了。”马东又递给沈德彪一瓶,自己也开了一瓶,“沈总,这次一口喝干,尝尝是啥滋味!”说完,自己把“酒”一气灌下,抓起鸡爪子大啃起来。
沈德彪无奈地看着马东,开了酒瓶也是一口下去,结果被呛的脸红脖子粗,老半天没上来气。
“沈总,我手机没电了,你的给我用下,得打个电话给秘书小贾,让他晚上不要等我。”马东伸手拿起车前台上的手机,走下车去。
马东走到车后头,把电话打给了刘广达,说情况紧急,为了及时联系,偷偷借用了沈德彪的手机,然后告诉刘广达,说沈德彪把陷害他的证据时刻都带在身边,不好下手。不过,现在机会不错,沈德彪已经被骗到了穿城河桥上,证据就在他车里的包中。马东要刘广达不要声张,赶紧到桥西侧躲起来,找个机会把沈德彪的手提包给拎走。
和刘广达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