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马东看着房间点了点头,“行了,像点样了!”
接下来的等待是焦人的,马东到楼下街对面的面馆吃了碗混沌,就等着去接范小冰。
不过范小冰还没等到,却等来了一个电话。对马东来说,还挺闹心。
电话是厂长左家良打来的,一副训斥的口气,“马厂长,今天忙什么了,怎么不见你人影?”
“哦。”马东先应了一声,立刻说道,“昨天不是说了么,老家来人了,办点事,今天陪他们一整天。”
“那可不行呐。”左家良道,“凡是都有个规矩,组织部出面,安排你来我们厂上班,我们当然乐意接收,可你得做出个样来嘛,像你如此爱来不来的,怎么能行,作为厂长,起码我得给大家有个交待吧,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这厂子还怎么搞?”
“左厂长,本来要向你请假的,刚好赶上事了,一搁手忘了。”马东边回答边暗骂起来:好你个左家良,真是立竿见影呐,吉远华昨晚跟你交待了一下,今天就拿我开刀,而且连组织部的面子都打了。
“搁手忘了?”左家良很轻蔑的说道,“就这么随意地说搁手忘了,纪律观念哪儿去了?我们无论做什么事,都得有个规矩、有个纪律,要不还不成一盘散沙了?再说,你这样散漫又不是第一次了。”
马东很气恼,但他觉得目前还不能和左家良较劲,一句话不说。
“唉!”左家良叹了口气,“今天的事就当是初犯,下不为例!”
左家良说完生硬地挂了电话,“啪”的一声,震得马东耳膜直响,本来亢奋的心情陡然消沉下来,还带着一股怨气。
“不行,得把这事跟岳进鸣说说。”马东气不过,打电话给岳进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