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时,太阳已经爬得老高。
阳光明晃晃的,透过薄薄的纱窗帘子,照到马东脸上依旧有点刺眼。
“狗日的关飞,懒得生蛆啊,早就让他换个厚点的窗帘!”马东很困,拉过被角盖住头。昨晚睡得太晚,和沈绚丽两人像木乃伊一样缩在沙发里谈心,到夜里三点多才爬到床上。
同睡一床,相安无事。
想起沈绚丽还在旁边,马东伸手摸摸,没人。
撑起身子,马东对着客厅喊道,“沈姐,早起来了啊。”
没动静。
马东下床看看,顺便撒个尿。
没人,茶几上有一张纸条。
沈绚丽走了,她说虽然早就想过许多,但没想到还是会为他这么难过,她觉得暂且没有勇气面对眼前的一切,还是回去呆呆,那样会好的多。
麻木了,马东觉得自己是麻木了,看了沈绚丽留下的纸条,竟然很平静,而且平静得出奇。沈绚丽的离开,甚至还让他感到了些许轻松,因为眼前还有不少事情要做,首先是自己的工作,还得找岳进鸣,怎么也得讨个说法,其次是米婷,这几天肯定也少不了陪她。
但是,马东感觉这种轻松是浅层的,毕竟沈绚丽的离开就像一个没有拉直的问号,还勾在他心里。
不管怎样,先放下一切,先找岳进鸣重要。还没做出门,关飞就风风火火地回来了,对他叫道:“组织部找你了,让你今天过去!”
马东给岳进鸣留下过联系方式,是关飞的手机号。
“我也正要去找他们呢,怎么说也得给个说法吧,不能把我这么晾着。”马东说完,忽然觉得关飞这样回来太冒失,如果被米婷碰到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不好说嘛,就说我赶回来了。”关飞满不在乎地说,“难道她还怀疑?”
“我也希望她不怀疑。”马东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