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想可不要紧,马东哀叫着跑了回去。
怎么了呢?
马东想到了庄重信就想到他的狗鞭酒,想到他的狗鞭酒就想到他的宝贝,阿黄的鞭!
这么大的霉气天儿,那狗鞭还能安在么,要是长了大霉头失去效力,那可是天大的损失了!要知道从庄重信这事上,马东对阿黄的鞭看得可重了,老想着有一天要是把那些个鞭都泡了酒,从县里到市里,凡是有那种毛病的领导每人送一小瓶,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
跑得太急匆,马东的脚趾头磕在石子上都破了皮,可他毫不在乎,仍旧跨着大步往回冲。
颤抖着拉开抽屉,摸出那用塑料纸包裹的东西,在灯光下打开。
马东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就像过年时擂响的大鼓声一般宏大。
抖抖索索地打开包裹,懵了。
不是一般的霉变。
马东呆呆地拿着霉得不像样的那点狗鞭,嘟噜着两片嘴唇,悲痛欲绝。
“这都是啥玩意塑料纸啊!”马东就差嚎啕大哭了,“咋就不隔潮的呢!”
其实不是塑料纸不隔潮,是马东捆扎的不好,松开了,进了潮气。可能加上干狗鞭的特性,见潮就吸,那还能留得着么!
马东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希望长霉的只是个皮,里面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