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股冲动,想上去把她摁到在灶屋的烧火草上。
“罪过罪过啊。”马东暗暗说着,“不可行乱。”想到这里,马东平静了下来,可一抬头看到田红梅正坐在灶屋里烧火,顿时又有些躁动了,“这两个人看来是关系不一般,啥都在一起?她娘的,以前私下里说我的事,看来是太正常了!”
“马……”姚小红平日里不怎么说话,一说话脸就红,闷羞,“你……你来了,屋里坐吧。”
马东一看这样子,觉着姚小红还真是有那么点味儿,顿时心里猛跳起来。
“哟,乡领导来了也不进来,在雪地里晾膘呐!”在屋里打牌的高小兵伸长了脖子喊道。
马东听了,赶紧走到门口跺了跺脚上的雪,进了屋子,“你们来得早啊,烤着炉子打着牌,还真会享受!”马东掏出烟,一排子散了。
高小兵把位子让给了马东,打了约莫半个时辰,开始喝酒。
酒喝得挺开,刚好是过年没啥事,只管喝就是。马东喝得高兴,说明天还是在座的,一个也不能少,全都到他家里,他要请酒。大家伙一致拍手,说谁不去就是孙子。
一直不太搭理马东的黄梅梅也拍起了手,而且那巴掌拍得不比别人闷。虽然她对马东有看法,不过马东毕竟是乡政府的人,她一个村妇女主任当然得巴结着了,所以肯定会去。
马东看了黄梅梅一下,眼神极具挑衅性,又似是在戏弄。这让黄梅梅很不高兴,她立刻就放下了手,轻一转身头一歪,还哼了一声。马东见了,只笑不语。
下午接近三点,酒席散场了,马东摇摇晃晃地走到灶屋里。
姚小红和田红梅正说悄悄话,一看马东进来,都有点慌张。“咋,你们说啥了,我一来你慌个啥?”马东有点兴奋,手指着田红梅,“田红梅,你是不是还想举白旗啊?”
姚小红听了,脖子一缩舌头一吐,迈步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