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像呢?
伤口越来越热,还有点痒,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皮肉在生长,血痂似乎都被新肉挤破了。
过了好一会儿,沈南衍停下来,我看到他额头有密密麻麻的细汗渗出来,想必是耗费了不少功力。
他擦了把汗,将我头顶的玉如意收回去,玉如意已经不复刚才的纯白,上面布满了青黑色的斑点。
沈南衍用提前准备好的麻布将玉如意包起来,“阴气已经进化成尸斑了,再拖一天你小命就难保了。”
我现在犹如换了个身子一样,感觉自己随时都能飞起来,“沈南衍,那为什么我体内的阴气这么厉害,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因为你身上被人种了胎咒。”沈南衍说。
我听不懂沈南衍说的“胎咒”是什么意思,我再问他,他也说不清楚,但他又说如果不是我身体里的“胎咒”,我也许撑不到现在,被女鬼抓的第二天就该挂了。
所以我懵了,“那这东西到底是好是坏?”
沈南衍眸光深沉下来,似乎我的问题难住了他,他不耐烦地敷衍我,“反正你只要知道你是个怪物就行了。”
沈南衍出去以后,我扒开衣服看肩膀上的抓痕,果然已经好地差不多了,只剩下那些可怖的血痂,扣掉就好了,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
舅舅和村里人的关系向来不错,所以来吊唁的人也很多,大家都可惜舅舅年纪轻轻却命丧黄泉。
到了晚上,送走了所有的来客,我关了大门,回身时看到沈南衍靠在堂屋门前的柱子发呆,乔心盈低头烧着纸钱。
我过去和乔心盈一起跪下,“心盈,你这两天一定累坏了吧,你去休息,今晚我来守灵。”
乔心盈推脱道,“不用了姐,我来守就行了。”
“不行,”我抢过乔心盈手里的纸钱,“你听姐的,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