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抑或是加官进爵,这算什么,白干 活,不讨好?”
关彦庭签署了名字,合住资料塞进公文 包,他十分疲倦后仰紧贴椅背,揉捻鼻梁," 不用等太久,说法自会给。”
他透过手指的缝隙端详我,“沈良州的意 思,你懂了吗。”
我莞尔一笑,"他挡了你的路,你铲除他 理所应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非亲非故的, 养虎为患的由头呢?”
关彦庭注视我半响,我的干脆明理、坦 荡直率使他有些陌生,这不像苦苦匍匐在他 脚下涕泗横流的我,也不像把张世豪的性命 奉为自己最宝贵全部的我,我和他对视良 久,"你想说什么。”
他濡湿绯红的唇勾着一丝弧度,“没什 么,关太太令我刮目相看。"
我指着香味浓度恰到好处的茶,叮瞩他 趁热喝,“识大体,知身份,才对得起关先生 赠予我一声关太太的尊荣。”
我未停留太长,离开书房的霎那,我的 脸倏而垮了,沉得如暴风雨前墨色的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