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事务,统统他担,省委 、中央在监督,别有企图拉他下水的异己比 比皆是,他履步维艰。"
保姆迟疑征询我,我夺过手机,斩钉截 铁说,"我要见他。”
呼啸的号子声此起彼伏,砰砰地枪击犹 如炮火擂鼓,朦朦胧胧的低语声溢出,张猛 在催促试探,那人异常沉默,两三分钟后张 猛毕恭毕敬说,"夫人,关首长实在无睱分身。
我心知肚明,关彦庭吊着我的意图是什 么,时机到了,我慢条斯理,他火烧眉毛,我 耽搁一天,于他有利的局势凉一寸,火焰山 受不住两场霜露,他在晾着我,引我开口。
“沈国安显现颓唐之势,彦庭的下一目标 是张世豪,他们的战役一触即发,我夹在中 间,倒像细作了。”
张猛客套又官方,"夫人,您多虑了。东 三省人尽皆知,您和关首长是夫妻,夫妻同 根一损倶损,他垮了,您能跑吗?您聪慧明 理,如何也不该帮外人自掘坟墓,对吗。”
我冷哼,"我有关系沈国安的筹码。你转 述他。"我撂下这句,当即挂了电话。
关彦庭在傍晚抵达病房,踏着回廊寂静 微弱的灯火,风尘仆仆赶来,他的衣袖缀满 雪白的槐花,路旁的槐树盛开了,夏末早秋,又是一年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