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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颖痛得撕心裂肺嚎啕,围观的富婆们 挤眉弄眼,哪一个也不敢阻挠,沈夫人在东 三省是金字招牌,沾一粒尘埃恼怒了,有资 本毁一座城池,横行霸道条子都睁眼瞎。
我掸了掸衣摆,冷嘲热讽说,“沈书记的 夫人这么跋扈,众目睽睽也不管天高地厚,
都踩破相了。"
白太太笑得意味深长,“妻子的罪过,往 浅了说,争风吃醋,嫉妒任性,往重了说,无 非是勾心斗角,肝肠蛇蝎,上不了台面,充其 量是小打小闹,而局外人记账,记在丈夫的 薄子,妻的不贤淑,是丈夫的纵容,她的惺惺 作态,反映着男人的嚣张狂妄。"
她偏头打量我,"关太太的手段,我见识 了,您第一招,掣肘沈书记,三太太在上流社 会背负毒妇的骂名,牵连沈书记声誉,他的 乌纱帽戴得好坏,大家心知肚明,威严是省 委吹捧的,私下的漏洞和丑闻,一旦凿开冰 山一角,被他压迫的官僚源源不断捅出。您 不便出头,暗中操盘,官员落马,十之八九的 禁忌是情妇猖撅,贪婪无度。第二招,杀鸡儆 猴,让我把嘴巴闭严实,少在背后兴风作浪, 恶语伤人。”
我面不改色,仍睥睨混乱的一幕,"白太 太编纂的剧本,自导自演,很有意思。”
她了如执掌的腔调,"韩局长的不轨,我 旁敲侧击警醒韩太太。她疑窦丛生,到处打 听,无形中泄露,闹得天翻地覆,韩局长为自 证清白,必与关参谋长为敌,他是沈书记的 心腹,他越咄咄逼人,沈书记越相信他的忠 诚,您改写乾坤,纵然有城府和计谋,也缺襄 助的帮手,雇佣的下属众说纷纭,哪有韩太 太的一字,具备说服价值呢?”
我怅惘收回视线,讳莫如深瞥她,"白太 太想告诉我什么。”
“关太太安心,我家老白不成气候,不足 威胁关参谋长,他亦无关公安,不做引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