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了吗,我要选择一个魔鬼 , 禽兽。”
他胸膛鼓起低醇的闷笑 , 不加掩饰,也无所顾忌 , “非常聪慧。程霖 , 你是我阅历过的最理智最大胆的女人 , 这些特质远远超出你美貌的诱惑力。你越是野性难驯,男人越是欲罢不能。”
他指甲倏地蜕变为狩猎的利器 , 仿佛要把我一分为二撕裂,“将你据为己有的念头 , 很早便有了。”
他抚摸我口红消褪的嘴唇 , “程霖,你不肯做俘虏 , 誓不认输 , 每当你执拗应付围攻时,像一只急了的兔子 , 在我眼中格外有趣。火候过度 , 男人厌倦 , 火候不够 , 苍白寡淡。我终于明白,你究竟拥有怎样的魅力,让东北的权贵为你神魂颠倒。”
他衬衫独有的气息,是烟酒混合的糜烈 , 苍老但雄健 , 浑厚而嚣张,我抗拒着那无孔不入的渗透,“沈书记 , 得饶人处且饶人。张世豪逃亡至澳门 , 他曾有一段时日活得猪狗不如。他大势已去,你穷的十四k本土老大 , 我问秃头通知阿威了吗。
“嫂子,阿威躲还来不及,他怎会替豪哥找门路通融。江湖盟友不是瞎仗义的,豪哥若栽了,贩毒没下文,十四k和他连交集都没有,何必惹祸上身。”
人情冷暖,一向是利字高悬,怪不得任何人。
我们赶到1902 , 里三层外三层的特警将赌场东南西北门围剿得密不透风,机关枪瞄准一扇扇人影攒动的窗,大有突击扫射片甲不留的阵仗。
“放肆!”我推开车门迈下 , 指着领队郑长林的警卫部下,“谁给你的胆子 , 擅自执行拘押?你们有拘禁令吗?我们不是你澳门公民 , 你们无权。”
部下的上唇长了一颗瘊子,他说话肉瘤便颤颤悠悠 , “劳恩小姐 , 给您请罪了。拘禁令早晚会给您的。现在军政的大人物死在了张三爷的地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