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目了。”
“关彦庭不在澳门,五十名特战兵待命 , 沈良州无权调遣,他变相羽翼大折,他不蠢 , 与我硬碰硬的好处比坏处多。”
秃头说明白。
他前脚离开,我瞟了张世豪一眼 , 后脚也要走 , 他趁这空当儿叫了声小五。
我步伐一顿。
我透过门扉澄净的玻璃框,和他在镜子里对视 , 他朝我伸手 , 我立定无动于衷 , 他也不罢休,耐着性子等我回应。
我懒得僵持下去 , 无数次与他的拉锯战,败北大多是我。我并非没他的耐力 , 而是他布下的风月之网 , 始终由他掌控,我所有的刁钻放肆 , 在他诱惑我的最初被消耗得干干净净 , 犹如一片海水,我一步步深陷 , 抵达漩涡的中央 , 我再无力浮沉 , 我的挣扎越来越渺茫。
情爱二字 , 是那般孱弱又无能。
他握住我冰凉的手腕,将我拉扯进他怀中,我有些抗拒,但挣脱不得 , 我被他牢牢按住 , 脸颊贴着他炙热的胸肌,他削薄的唇紧挨我耳畔,丝丝滚烫的气息 , 像成百上千的虫 , 无孔不入,钻进我肺腑,“还怪我吗。”
我固执别开头。
他晓得我脾气 , 闷笑纵容我的撒泼,轻吻我手背 , 仿佛千言万语凝噎,道不尽,诉不清,终是融为一句 , “蒋璐的事,委屈小五了。”
我鼻腔苦涩,一股辛辣的酸气直逼额头,我咬着牙,面无表情趴在他身上,“没有委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他抱我放在腿间,修长白皙的指尖穿梭过我乌黑如墨的长发,我们太久未曾这样相拥沉默 , 我越过他头顶,不知何时,眼睛蒙了一层水雾 , 我脑海回荡着祖宗那句你害怕吗。
我怕。
我虽不言不语,却也是畏惧失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