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本该摄中央 , 张世豪棋锋一改,安插了棋子在黑子四周 , 两子驭空,套中取套 , 霎间十面埋伏。
关彦庭观摩了良久 , “张老板的棋路很古怪。”
“万变不离其宗,如果任谁都可以猜透我要走哪一步 , 我还能活到今天吗。”
关彦庭似笑非笑 , “在东北我为官谨慎,同僚藏拙 , 我藏智慧。二十一年才显露狼子野心 , 张老板和我 , 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
“只可惜。”他长吁短叹 , “英雄惜英雄,不知张老板算不算英雄。”
关彦庭在棋盘落下一枚黑子,“此时相距张老板八十米开外,有一支狙击枪 , 一支军用步枪 , 瞄准你多时。”
我脸色大变,“彦庭!你答应过我的!”
张世豪慢条斯理也随他落了一粒白子,“关参谋长和我心有灵犀,在距离你七十米开外的一节车厢 , 有一支国际恐怖组织专用的猎杀枪 , 两颗折叠枪口在我进门的第五分钟,对准了关参谋长后脑。”
我身体骤然踉跄,呆滞而麻木停了所有挣扎的动作。
“我的人 , 比关参谋长的警卫更近十米,枪法不相上下 , 你说,谁死在这里的几率比较大。。”
关彦庭一手端茶杯,另一手执棋子,云淡风轻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