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 , 是一枚扩音蓝牙,卡在我车上的是麦 , 留他那儿的十有八九是配套的无线耳机 , 至于麻六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在短时间内安装 , 我不感兴趣,目的昭然若揭。
幸好我防备心重 , 拉了玻璃。
我拇指和食指衔接处一松,扔向洗涤碗底的清水 , 眼睁睁望着扩音麦淹没 , “他算什么东西,我千方百计部署围困 , 他还不够资格招架我的绸缪 , 老东西自以为精明,想撂地砸坑抓我的马脚 , 看我是否与他的台柱子一丘之貉 , 他还嫩了点。等麻六关押孟含春 , 你找一名侍者吩咐他放一把火 , 烧了麻六的办公室,百乐门的东南西三扇后门安排我们的人,大火粪起,立刻解救孟含春。”
阿波犹豫不决 , “救了怎样安置。百乐门的花魁 , 消失怕是满城风雨,豪哥没吐口救她。”
“麻六失了靠山,自顾不暇 , 他没耐性路数 , 免不得被动 , 我会焦灼,病急乱投医 , 他拿捏我轻而易举。”
我恍惚顿悟 , 祖宗不仅一箭双雕 , 他要三管齐下 , 相比较他老子整死关彦庭,他更希望关彦庭与沈国安同归于尽,沈国安劣迹斑斑,一日不除 , 大白天下祖宗决计饱受牵连 , 斩杀他的人选,非关彦庭莫属。
除掉他,祖宗弑父的把柄攥在关彦庭手里 , 稍不和睦 , 就是定时炸弹,祖宗几乎余生都受制于关彦庭。一个是中央军政部的副国级,挂职黑龙江军区参谋长 , 一个是东三省的新任土皇帝,同样位列二梯队的副国级 , 两人在职权爆发一丝一毫的矛盾,都是一场仕途大战。
祖宗不能留后患。
关彦庭慢条斯理的态度,让他产生了危机感,祖宗怕他另谋出路 , 单论斗智斗勇,祖宗稍逊一筹。
关彦庭逼他出马,祖宗也逼他提早动手,达成所愿,这座赌城便是关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