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房间内的张世豪,“豪哥?”
我屏息静气等待 , 是处决抑或释放,是坚守忠贞 , 还是二度背叛祖宗 , 在于张世豪兴起兴灭的一念之间。
几分钟的死寂 , 很短暂 , 我却觉得冗长 , 他喝光那杯冷茶,终于开口 , “送她走。”
马仔二话不说,清出一条路 , 阿炳在楼口候着,他送我回到和祖宗的家 , 我解安全带时,车熄了火,他不阴不阳说,“程小姐 , 您瞧不上豪哥,嫌他是不入流的土匪,一心当您的官二奶,不瞒您说,豪哥想要女人,凭他的势力,这天底下的任他挑。程小姐既然无意,往后您收敛点,干干脆脆划清界限 , 您也不是省油的灯,别牵连豪哥。”
他倒是够忠心。
我冷笑,“这话你捎给他,他若非满大街明抢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他交集。”
我下车重重甩上门,头也不回进了客厅。
鲁曼,文娴,潘晓白,她们仿佛商量好了,我好不容易遗忘掉那些所谓的内幕,时隔多日 , 又卷土重来。
棋子。
这个词语,当真伤人啊。
普天下的二奶 , 哪个不是棋子呢。
纵横交错的棋盘,是肉欲 , 是物质 , 是掠夺。
下在何处,怎样搏杀。
既然能作棋子,终归有价值。
价值转化为真情 , 凭借棋子本身。
两天后傍晚,祖宗下班绕远回来陪我吃饭 , 他买了我最爱的东坡肉 , 抱着我嘴对嘴喂,亲到难分难舍 , 他全身火热时,他手摸我胸脯 , 一摸一堆滑溜溜的珠子 , 哗啦脆响 , 好听又好玩 , 他两三口嚼烂了肉 , 吐进我嘴里,“妈的 , 镶这么多,你骚不骚。”
我笑嘻嘻说骚。
他问我哪骚。
我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