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掉我内裤,挑在指尖甩了甩,散开的气息令他微愣,鼻子凑到上面闻,一脸的淫相,“又骚又香。”
他伸舌头舔裆,“妈的,遇到极品了 , 关彦庭那么正经也好这口?咸死了。”
他细咂摸滋味,“还有点甜,像老铺卖得米糕。”
他舔上瘾了,一下接一下,其实我平常也流水,但不多,上了床猛流,有些小姐,接客多下面松弛,平时还淌尿,我挺紧的 , 就是敏感,祖宗有时候吻我 , 摸我两下,我反应就来了。
马仔推搡我蹲在墙根 , 我没穿内裤 , 生怕他们看久了起歹心,只得跪坐在地上,牢牢遮掩住。
我也不知他们究竟在等什么 , 起初耐心十足,而后愈发躁动 , 马脸儿踱着步子 , 探头探脑张望,大约过去一个小时 , 周边仍旧鸦雀无声,安静得诡异 , 只听得到风拂过烈烈作响。
马脸儿不耐烦了 , “妈的,确定消息送到了吗?”
马仔说绝对没差错 , 豹哥亲口通知的。
马脸脸儿烦躁得很 , 连吃了两个西瓜 , “奶奶的,这娘们儿不会就一只破鞋吧 , 穿腻了谁也不要。踢到我这来了!没人接她,上头的老东西非爆我头不可!”
马仔安抚他,“哥 , 他不敢,他是白道的 , 切了人命他抹掉费劲。老省最近麻烦多,他不会节外生枝。”
“老省”是黑话,混子口中代指东三省的最高官场,省委。
马脸儿没好气把西瓜皮扣在马仔的脑瓜顶 , “你他妈傻啊!他有权,条子都是他养的走狗,他搞死我,搞死你们,算个屁啊!”他怒不可遏,狂踹马仔的屁股蛋,“去打探啊!跟我大眼瞪小眼干什么!”
马仔颠儿出去打了几个电话,他回来愁云惨淡汇报,“关彦庭结束了一场连接北京部队的视频会议,马上进行下一场黑龙江省军官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