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快,收得更快,猛地凝固,臂弯夹紧我 , 毫不吃力塞进车厢,我挣扎要钻出 , 他关上了门,一堵墙般伫在我面前。
我跑不掉 , 索性逆来顺受 , 斜靠在椅背,媚态横波,“我一不是张老板的马子 , 你无权干预我,二。”
我倾身 , 胸脯受挤压 , 朝中间的沟壑聚拢,一道深不可测足以容纳男人半指的狭长漩涡 , 映入他眼帘,我一点点从他额头流连下移 , 直至停泊他下颔滋长的青硬胡茬 , “张老板能奈我何?你打打杀杀那一套 , 对付男人尚可 , 对付我 , 传出去贻笑大方,你还有法子吗?”
他垂眸盯着被我牢牢攥在手心褶皱丛生的衣领,他的锁骨 , 他的胸口,裸露了一大片 , 在这灯火阑珊的波光内,白皙而诱人 , 恍若一味毒药,用它美好的颜色,蛊惑世人泥足深陷,难以自抑品尝。
“男人收拾女人 , 有一万种方法。”
夜晚也有熙熙攘攘的尘埃,只是它太黯淡模糊,直到它飘落在张世豪肩膀,我一把揪住,将他上半身拽向我,“那张老板打算怎么收拾我?”
我拉他的手探入裙摆,他用力一捅,我咬唇溢出一声呻吟,“真不巧,张老板白白生气了呢。黑道的不宜见血,改日吗?”
我唇游移到他耳畔 , “我引诱良州,他从未那么快缴械过,张老板上一次,吓了我一跳呢。”
我笑得媚,坏,奸,毒,那般嚣张的春风得意,风骚入骨,我断定他不是饥不择食到连经期女人都操的禽兽,他马子也并非摆设,哪个不能让他弄爽?
他眼底倒映我幸灾乐祸明艳灵动的脸庞 , 那一丝目光犹如海啸的水面,波涛起伏 , 澎湃阴森,“下面那张小嘴不行 , 上面这张嘴呢。小五 , 你的宝贝舌头,我领教过。”
我来不及反驳,才张口 , 他手指迅猛卡入,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