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多少枪林弹雨,推了多少人下万丈深渊。
我莫名发冷 , 在死寂的空气中凝望张世豪,他与我近在咫尺 , 沉默饮酒,另一只手抱着我,死死地,一刻不松的抱着。两枚唇瓣分离牵扯周边的皮肤 , 声响轻柔而干涸。
我情不自禁抚摸他的唇,不是用手指,而是我的舌头。
舔舐他唇上淡淡的干纹,变得湿润,一如既往的好看。
就是这个男人,他是王法认知的恶徒,是道义认知的英雄,孰是孰非,虚虚实实 , 一概不论,他成功了。
张世豪浴血奋战,拼到今日,他只会败给自己的失误,而不会败给这个世道。
我突如其来的亲吻,他怔住,仅仅三两秒,他含笑的眼眸一寸寸荡漾开,胜过月色下乳白的涟漪,他摩挲着我眼尾的红痣,“你永远这样听话藏在我怀里 , 该多好。”
当天凌晨,祖宗留宿在吉林 , 我和张世豪回了哈尔滨。
又是一场无痕的大梦,仓促醒了。
祖宗没察觉我去过松原那家赌场 , 他和九姐离开 , 我们才走,阴差阳错,我又逃过一劫。
遇到张世豪之后的每一天 , 我都在渡劫。
祖宗是第三日回来的,他好一阵子焦头烂额 , 饭都吃不下 , 整个市检察院,十几个区检察院 , 跟孙子似的,天天站在书房门口等着挨数落 , 我忙进忙出伺候也不敢吭声 , 倒是他们中间有胆子大的 , 求我说个情 , 局面总需要台阶缓和 , 得罪光这些下属,对祖宗也不好 , 我借着给他按摩的契机,哄了哄他 , 祖宗吃软不吃硬,我柔滑细腻的手搭在他太阳穴 , 适度揉按着,问他力气可以吗。
他头疼了一天,自然是舒服,歪斜着身子靠在椅背享受 , 我伏在祖宗耳畔撒娇,“还生气呢,有喜事。”
我的意思是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