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捏紧桌布 , 整张面孔大惊失色 , 从张世豪怀中踉跄站起来 , 下意识夺门而出 , 想逃离赌坊,他一把拉住我 , 用力按在怀里,越过我头顶望向马仔驻守的走廊 , 暴风雨前的宁静,压迫而紧张。
“继续。”
阿炳讳莫如深瞥我 , “他在吉林潜伏六天,不出预料,是为这批失踪的货物。市委容他一周期限,今晚是最后一天 , 纵然沈国安保他,他重大失职,处分是挨定了。”
张世豪风平浪静的眉眼,酿起一丝波澜,不是喜悦,而是凌厉和讶异,“沈良州——”他推倒桌上零零星星立着的几张牌,“有点能耐,摸到这里了。”
阿炳说他像是来打牌 , 拎着一箱子钱,没带一个帮手。
我浑身打哆嗦,牙齿也磕磕绊绊,寒冷得仿佛丢在漫无边际的雪堆里,一丝不挂。不管祖宗来做什么,我绝不能和张世豪同场出现,这将是天崩地裂的局面。
【明晚11点50,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