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骚得我听了心神荡漾。
电话何时挂断,我和祖宗毫无意识,结束时我两条腿发软打颤 , 一个劲儿抖,祖宗也没好到哪儿去,瘫软在我旁边喘了半天,快感消褪,他恢复冷静,对老祖宗这点破事烦透了,我听他说了句找死。
我猜不透他指谁,九成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二。
我撒娇爬到祖宗身上,脸埋入他肩窝 , 紧贴着汗涔涔的胸膛,气息丝丝缕缕,酥酥痒痒,他以为我还要,犯脾气让我滚下去。
我牢牢固定在他怀里,仰起头望着他,比融化的阳春白雪还温柔,“良州,你抱我,我喜欢你抱着我睡。”
他望进我千娇百媚的眼底,脾气软了下来 , “你下去老子抱你。”
我说就不。
我比一般二奶会撒娇,懂得撒娇的度 , 如何最挠人,最勾魂 , 让那男人无可招架 , 美滋滋的受我迷惑。
祖宗拉扯被子,包裹住我,裹成一条蚕 , 他坚硬的长臂一卷,两根手指绕过脖颈 , 掐着我脸蛋儿 , 五官挤得皱巴巴,他左右端详 , 眼底荡漾着浅笑,嫌弃又逗弄 , “真丑 , 老子也是眼瞎了 , 操他妈这么久 , 还操得挺乐呵。”
我不依不饶 , “我哪里丑,我丑你还睡我?”
他特大爷,一副八辈儿祖宗的狂样 , “用习惯了,懒得换。”
他乏了 , 文娴的娘家住这几天也不痛快,他来我这儿完全放松了戒备 , 很快就睡着了。
我枕在他胸口,聆听他的心跳,他的呼吸,我甚至能听到 , 他睡梦中偶尔颤动睫毛,喉结吞咽的声响。
我懒懒得看窗外,夜深人静,灯火阑珊。
我跟祖宗一年了。
这一年,我打败了所有情妇,从最不起眼、最不受宠的二奶,爬到这行的金字塔尖,笑傲在金主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