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斟茶的手一晃,几滴水倾洒出,溅落茶几,奶白色的大理石迅速湮灭了水渍。免-费-首-发→【】二力思索下,他说够呛,张世豪挺避讳的,他当夜入住山庄,所有摄像记录抹掉,连背影也查不到,至于见过的人,是他很信任的部下 , 撬不开嘴。
“州哥,这个娘们儿 , 恐怕是张世豪私藏的。”
祖宗问是哈尔滨带走的吗。
二力斩钉截铁说没错,您出差辽宁那两天。
二力不了解内幕 , 他不是故意的 , 可他无意的一句句,几乎快让我浮出水面,我有短暂的慌乱 , 仅仅是一瞬,便恢复自然 , 到底在名利场千锤百炼 , 不指着鼻子摆出证据,我也敢红口白牙的颠倒是非。
“说来也怪 , 咱眼皮子底下,他多前儿搞上新马子的?比鲁曼还受宠。”
鲁曼?鲁小姐。
我诧异打量二力 , 张世豪手下常见鲁小姐 , 都不清楚她底细 , 祖宗的人怎么知道的。
我脑子一时轰隆隆的 , 也懒得想 , 稳住呼吸节奏,将茶杯递给祖宗 , 他目光掠过我烫红的、却因掐得太紧而泛白的指腹,沉思两秒 , 我以为他怀疑了,结果他握了握我的手 , 擦掉滚烫的水珠,未生半点疑窦。
二力说,“还有一法子,张世豪的车往返时经过高速 , 红绿灯口的记录,您指示市检,调取几分钟的功夫。”
我体温愈发冰凉,完全无法控制的抖动,生与死,成与败,隐藏与暴露,皆在祖宗一个念头,我没有文娴的婚姻武器和宝贝疙瘩撑腰 , 金主让我死,我便活不了。
祖宗摩挲了几下我手背,“用不着兴师动众,不查了。”
我死里逃生般,彻底松了口气,整个身子险些瘫软在地上。
祖宗慢条斯理喝茶,茶水见底时,他放下了杯子,“我亲自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