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结果。”
男人躬身给他敬了根烟,弯腰点燃,“那没说的,豪哥 , 您哪怕在吉林推翻林柏祥的旗帜,我们也拥护您,您只管干。”
张世豪吸了一大口,“查得清他老巢吗?”
“查清楚恐怕要打草惊蛇。林柏祥目前在黑龙江,您的地盘上,您在吉林整他,他在黑龙江搞您,两败俱伤,不如等油田到手,您回去坐镇,我们给您折腾。”
张世豪沉思片刻,“你看着办。”
我在旁边听了个全程 , 难怪祖宗对张世豪防得这么紧,他要把东三省的黑社会都纳入旗下 , 祖宗好歹也是大头目,又架着白道的名头 , 于势力 , 于背景,都不能让他这一步。免-费-首-发→【】
不过他死杠林柏祥,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 对祖宗有利无害,我没什么好告密的 , 坐山观虎斗就是了。
从场子离开 , 马仔开车送我们下榻山庄,东三省的山庄很多 , 度假的,演艺的 , 找乐子的 , 山庄比会所文雅些 , 其实这世道就是文雅清白的 , 没准才虚伪 , 相反,表面黑不溜秋的 , 未必心里也黑,人嘛 , 最假惺惺了。
圈子里的小妹妹,打扮起来比正儿八经的学生还清纯 , 难道就纯吗?借着搞对象的名头,谈了几十个男友,堕了四五次胎的姑娘,不做娼妓 , 和娼妓有区别吗?小姐好歹还赚钱糊口呢,送我宝马车那姐妹儿说,别自轻自贱,谁都不见得是好鸟儿,全他妈会装而已。
她说得真对,然而她死了,她要活着,东北权贵的大房,又要遭遇一个强敌了。
我呆滞凝视天花板悬吊的水晶灯 , 我想一定是疯了,我疯了,张世豪也疯了,离开哈尔滨,没出东三省,祖宗在吉林的势力弱,也并非没有,再如何掩藏,终归无不透风的墙,放纵的代价,势必会在某一日来势汹汹 , 加倍品尝。